父亲是他的高山仰止,亦是他学着要做一个男人时,对照的那个影子。 杨氏红了眼圈,轻手在儿子肩上掸着:“如今好了,王爷是你爹,小时候那些委屈,就全都忘了吧。” 季明德苦笑,语中淡淡一股酸涩:“娘,于孩子来说,爹就该是在娘胎里的时候,躺在身边跟娘说话儿,童年时骑在肩上,替孩子拿着香,放炮竹的。我已经长大了,不需要爹了。” 所以,遗憾留在童年,童年眼馋爹的那个孩子,永远都无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