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:“是,于她,或者于我,都是解脱。” “那你为何不告诉她?身为一个男人,不能管束女人也就罢了,你他妈是故意的吧,故意纵着尹玉卿,她愈蠢,你就愈觉得自己所娶非人,自暴自弃,好找个理由去死,是不是?”糙茧粗砾的手,掰着李少源的脸,季明德笑的像魔鬼。 身为男人,他确实够理解李少源,李少源的心底里最阴暗的角落,恰就是这么想的。 李少源不停往外吐着血,两手抓着季明德的拳头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