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落出几件明显叫人穿过的亵衣亵裤来。季明德一把拂了衣服,气的说不出话来。 “我从没跟她说过你缺衣少穿这种话,甚至多余的话都没有说过一句,我在秦州也不过转个身,她也不是什么我的另一房夫人。我只有你这一房妻子,我为了你才落的匪,咱们是夫妻,这点你得信我?” “那她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?东西就送到门上来了?”宝如轻声反问。 她住的村子很隐秘,除了少数几个守在这儿的小孩子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