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画册,摊开的那一页,冲破纸张的艳色无边,仿佛将满室的气息都染上了绯色。 她害羞地收回目光,展怀迁已抱着她进了内室,将她轻轻放在了床榻上。 “天还没黑透,我不睡觉,我、我还没吃晚饭……” “嗯。” “那、那你让我起来。” “方才从炕上掉下来,摔着没有,哪儿疼?”展怀迁坐在床边,温和地问,“哪儿疼,别忍着。” 七姜脑袋一片空白,下意识地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