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不得前些日子朝发夕至,这封信走得很慢,两天后七姜才在午前打瞌睡时,收到了相公的消息。 很厚很长的一封信,&nbp;信里说了几件事,说怀逸的伤势如何,说那头的差事办得如何,说萧姨娘如何,其他还说的什么,旁人不得知,但玉颜端着汤药进门,&nbp;见到七姜在抹眼泪。 “怎么了?” “没什么,药还烫吗,&nbp;我先喝药。” 玉颜看了眼碗里黑漆漆的药汤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