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取茶具来。” 如此,展怀迁送母亲和舅母到厢房后,就被打发走了,再回卧房,便见七姜在人后露出痛苦的表情,疼得她眉头紧蹙、牙关紧咬。 展怀迁担心不已:“姜儿,实在忍不住,有药。” 七姜顶着一头虚汗,还扯起笑容:“不妨事,这不是我一个人了,没人给我分心吗,所以你别离开我。” 若是平日,这样的情话能叫展怀迁动容,眼下却只剩心疼。 这小丫头又倔又坚强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