艺出众至极。 时雨行走如风,熟门熟路地进“七女郎”的内舍。他进了半圆门,从屏风后探出头,微微怔了一下。 帷帐高悬,他认识的七女郎倚睡在床榻上,一身雪青纯色长裙与臂弯间的雪白纱帛一道从腰下铺尘,曳在木制床畔前。那样轻的颜色穿在她身上,她本就过白的面色被衬得更加剔透,空洞得似要消逝。 时雨心头涌上些许不安。 直到他看到美人云鬓松挽,唇点朱红。戚映竹虽然恹恹地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