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她快步进去,戚映竹歪在他怀中,一点儿气都发不出来。 时雨将她放到床上,又倾身来抱她。他向来惜财如命,自私独我,但现在他却胡乱地、不要钱一般地将自己的内力输送给她,好帮她身体暖和起来,堵塞的血液重新流动起来。 戚映竹这条命,在时雨的百般相护中,终于一点点流了回来。 戚映竹咳嗽起来,空洞的眼神变得清明。时雨一阵欢喜,湿润的睫毛滴答,低头来看她:“你活过来了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