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,身后刺骨寒风袭来。秦随随敏锐地偏头一躲,一道指气从她肩头擦过。秦随随盯着时雨,看这人要如何解释。 时雨坐姿不变,看她的眼睛如同星河一般,明亮郑重:“我当然能管你!而且我和你不一样,我现在是央央的情郎。我当然不让你进去烦她!” 秦随随被口水呛到。 半晌她憋红着脸:“你?什么?” 时雨洋洋得意:“情郎!” 秦随随费解地看他半天,她心中念头过了几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