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榻。她仰起颈时,发觉自己被抱着坐下来后,竟与时雨平视。她为那花瓶落地声所惊醒,却在烛火明灭间望进青年时雨的眼中,又清醒地堕入这场醍醐梦中。 身上落雨,四面风清。哪场春夜之梦,如此迷幻又堕落? 戚映竹喜欢万分,心动万分。她想着要抗拒,却忍不住伸手抚摸时雨的眼睛。她微凉的手指摸在他眼睑,她专注地想记清楚这个人,这个从自己十七岁就慕到今日的郎君。 时雨任由她抱任由她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