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。 所幸,萧长陵是天亮了才回来的,带着满脸的倦怠。 “阿枳对不起,昨夜嫂嫂起了高热,珏儿哭得肝肠寸断,我也是没办法了。”萧长陵站在身后解释。 镜子里的人,眸光平静。 早就习惯了,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情绪波动。 “夫君所言极是,萧珏是兄长唯一留下的血脉,你就算不管嫂嫂,也不能不管孩子。”这个时候,就体现出温枳的大度来了,“夫君放心,阿枳都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