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丁卯就住在这里。”崔堂推开了房门,“我们来的时候,这屋子里已经没人了,东西也一件不落,估计根本没打算久留。事发之后,第一时间跑了!” 容九喑进门,打量着屋内。 空空如也。 不过,还是有点发现的,比如说桌案上的笔墨纸砚。 瞧得出来,此前他在案头写过字,下笔挺重,以至于落下了点墨渍,印落在底下,隐约有些痕迹可寻。 容九喑默默的坐定,目光沉冷的盯着白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