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细长的布条,麻利地给自己包扎伤口。 他动作娴熟得让秦九寂心悸。 “好了!”白小谷仰头,冲他笑得灿烂,“过不了多久就能恢复了!” 秦九寂:“嗯。”声音里有无法用冷淡遮掩的心疼。 白小谷耳朵动了下,心中微热――师父面冷心热,是在心疼骨! “没事没事,”白小谷忽然不知自己说的话是往秦九寂心尖上捅刀,“半年前骨的胳膊腿全断了,还差点被拦腰斩断,但也很快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