罚的时候,万般不适都是自己熬过来的。 他实在体力不支,一壁胡思乱想着,一壁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不知过了多久,马车似乎微微晃了那么一下,他睡意昏沉,无心理会。 俄而又觉一只冰凉的小手抚在他额上,接着就闻得低语:“督主还烧着,伤得又重……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都说不好。依我看还是回去吧,不论宫里有什么事,他现下……” 他不待她说完,抬起眼皮:“没晕。” 温疏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