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在床上对我磕头。 我无奈的说:“行了,好好躺着,这也是命令。” “呃,是……” 我摇着头,走出了病房。 坐着轮渡,到晚上的时候我才回到新加坡。 回到家里,我摸索着墙壁打开了灯,换了拖鞋,沉默的看了一眼这偌大无人的房子。 我没说什么,默默地从冰箱里拿了汽水,打开狠狠的往喉咙里灌了一口。然后我拿出手机,给尧悦发了一条短讯:“想你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