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信将疑地接过医用棉签。 “殿下,”陶枝垂头看着手里的棉签叫了他一声,沉声道,“这个药擦下去,我会死吗?” 江起淮对于她时不时蹦出来的奇怪称呼视若无睹:“想太多了,祸害遗千年。” “这个深色的药水是什么?”陶枝换了个战略手段套他的话。 “碘伏。” 套不出来。陶枝把面前高举着,对着阳光审视,又打了个直球:“你兑了酱油吗?”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