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视线里只有他的眼角眉梢,鼻尖萦绕着的全是他的气息。 陶枝觉得再这么下去,自己要对眼了。 她吞了吞口水:“所以。” 江起淮缓声:“所以。” 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陶枝有些无措地说。 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江起淮说。 陶枝努力地消化了一下他所说的话,觉得自己之前几个月的认知受到了冲击。 她努力地想要捋清思路:“但是你之前跟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