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不是自作多情以后,她笑了笑:“我从高中开始,无论回家多晚,每一天的夜路都是自己走的。” 江起淮握着她的手指松了松。 “后来有一个人陪我走过了很短的一段路,但那已经过去了,江起淮,我听了你的话向前走了,”陶枝声音平淡,没任何情绪,“你也不能总再回头看了吧。” 他抓着她手腕的手已经没了之前的力度,陶枝轻轻抽了抽手,看了一眼停在路边已经等了一会儿的车子。 她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