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枝表情很严肃地和他对视着,又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幼稚。 事情一重新提起,那些陶枝本来以为自己忘了的,明明离得很远很远了的,尘封在脑海深处落了灰的记忆再次像古老的胶片似的连成一排。 它们一卷一卷地摊在眼前铺展开,连曾经已经晦暗褪色了的画面都跨越了漫长的时间轴和现在相连,缓慢地重新变得鲜活生动起来。 不算温暖的秋色里,清晨的大学校园林荫下,自行车的车轮沙沙地碾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