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着,吐字很轻,又似乎带着很沉的重量重复道:“一直喜欢你。” 陶枝没有说话,捏着指尖的手指一点点放松,而后垂下来。 她大概,一直在等着的,就是这个了。 陶枝有的时候会忍不住的想,如果当年她跟江起淮不那么年轻,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。 她原本有那么多话想说,有那么多的没来得及说出口,只是当她听到他的那句别再来了的时候,她所有的理智和耐性被一种难以言喻的被背叛的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