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整个人一麻,想说的话瞬间被从大脑里清得一干二净。 江起淮跟没察觉到似的,很耐心地说:“现在不能接受也没事,你要多久我都等。” 他一边说着,一边捏着她的指尖慢条斯理地捻。 小姑娘的手跟男人不一样,明明看着细细的全是骨头,捏在手里触感却软得跟面团似的,让人舍不得松开。 就像她整个人一样。 江起淮不受控制地想起很久之前,将她拥入怀中时的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