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冒冒失失的样子,揉揉太阳穴,他怎么请了个这样的保镖? “随你。”他道。 他现在也是个落难的,什么称呼无所谓了。 于是,白念倾在纠结许久后,踌躇着开口:“二少爷。” “嗯。”他淡淡地哼了声。 她越发窘迫,想和他多待一会儿,可是又不知道怎么相处。一直以来,她都是远远看着他的身影,只觉得能看看就好,甚至连梦中都不敢多想的。 所以,白念倾见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