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天色已经彻底黑了,而月亮上移,窗外的风景被镀上了一层银色。 白念倾想看月亮,可是又怕狼,心里正惋惜着,霍言戈便已然打开了窗,让月光洒进来。 他坐在轮椅上,刚好能从窗下看到屋外若圆盘一般的皎月,而她坐在炕上,即使躺平了也什么都看不见。 白念倾想下地看,可是霍言戈说她受伤了不准她下去,于是她只能在炕边上艰难地找角度。 在她连续找了几个都失败的时候,霍言戈凑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