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靠着墙,缓缓屈身,蹲在了地上,手指尖拨弄着毛茸茸的兔子拖鞋大耳朵。 “陆。”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轻不可闻的抽气,楚楚的手紧了紧。 “我给你讲个故事,好不好?” “嗯。” 那一声回应很轻很轻,宛如倏忽间被夜风扬起的枯叶。 “从前从前,兔妈妈有三个小宝宝,一个叫红眼睛,一个叫长耳朵,一个叫短尾巴。有一天,兔妈妈对孩子说,妈妈要到地里去拔萝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