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从脑子里一闪,尚广就觉得自己真够惨的,一边又担心席哥不能假戏真做,一边又得操心别人不能给席哥戴绿帽。 “我马上出来!”门内,白绮应了一声。 然后大家只听得一阵衣物摩擦的O声,白绮穿着米白色的面包服,从门口挤出来了。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一个大号棉花糖,又蓬松又柔软。 “怎么了?什么事?”白绮一边问,一边还抬手正了正脑袋上的帽子。没办法,这边太冷了。 “巧克力我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