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搭手一边说:“这得看个人的体质决定。打个比喻吧,正常人的阳气像是装在海碗里满满的酒,我曾经诊断过一个乡镇大老板,他酒色无度,阳气虚弱的就像是浅浅一层水,眼瞅着就断顿了……” 他搭上我的脉搏,话音停下来,本来还算轻松的脸上非常严肃,渐渐凝眉。 我心惊肉跳,轻轻说:“丁先生,我,我还有救吗?” 丁老先生示意我换另一只手,他继续搭脉,面色极其凝重。 看了能有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