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直掉到沟里。好半天才在老张的帮助下爬上来,狼狈极了。 回到驻地的时候,我累的跟死狗差不多。晚上草草吃了饭,勉强和他们打了一会儿扑克,我眼皮子黏在一起,头一下一下点着,困得不行。胡头儿笑话我,说我是点头鸡,让我早点回去睡。 我迷迷糊糊,深一脚浅一脚走回宿舍,草草洗了脸洗了脚,脱了衣服上床。还是被窝暖和,外面狂风肆虐,被窝温暖如春,真真舒服死个人。 我闭眼准备入睡,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