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棚子里钻出去,满眼都是大海,无边无际。没有任何参照物。远处的海岸线已经模糊成了一条线,海水并不是蔚蓝色的,而是呈一种类似大鼻涕一样的淡绿色,浓浓稠稠的,浪花起伏。 我就受不了这个场景,又恶心又犯晕。表哥坐在船头,正在控制方向盘,我走过去问还有多远。 “你不是要去蛇岛吗?中午以前能赶到。”表哥说。 我看看表,才上午十点,到中午还有两个多小时,我的妈啊,在这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