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除了她之外,再无二人。 通阴灵的后遗症慢慢袭来,开始头晕眼花,我强忍着不适,四面察看,没有看到李瞎子的踪迹,难道他没有进这幅画? 我忽然意识到一种可能,李瞎子会不会像我一样,也是风一样的形态,无形无体?如果那样可麻烦了,就算他现在真的在这里,我也看不见他。 这女人一锄头一锄头挖着,累的香汗淋漓,呼呼直喘。 我想到一个办法,如果李瞎子真的在这里,他肯定就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