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这小子脑门上流了血,但看情况一时半会死不了,就是个昏迷。我把他拖到外面,找了绳子给他捆在神龛上。 我回到里屋,示意李瞎子赶紧走,谁知道李瞎子正在和那女孩促膝长谈:“姑娘,我们已经盯着这个姓张的很久了,他从殡仪馆往这里盗尸,你知道盗来干什么吗?” “还能干什么,”女孩淡淡笑:“无非就是干那事呗。” “你不害怕?”李瞎子问。 女孩摇摇头:“张宗堡对我非常有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