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我的,所以我才来求。” “谁?”我问。 “这个就不能告你了,”黄天霸耐心用完了,道:“小哥,咱们都出自东北,虽然不同族,性情都差不多,讲究痛痛快快,不要磨磨叽叽,你就说能不能把路让开吧。” 我摆摆手:“不行。路不能让,东西我也不收。” 此时天边的黑云乌山裂开了一道口子,金红色的霞光透过乌云而出,满山的怪风渐渐消逝,那鬼哭狼嚎的声音也没了。我看看表,接近五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