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次?”男童眉头微凝,难道他昏迷中有一次危机? “一次是为你拔箭治伤。”云霁按下一根手指,男童点头,示意他知道。 “但是第二日清晨我们发现你发烧,烧得整个人都快死了,你没有印象吗?”云霁问,盯着他的眼睛。 男童沉默,事实上他在昏迷中一直是痛苦的,无边无际的痛苦,所以也分不清当时是因为伤口剧痛,还是因为发烧而痛苦不已。 云霁见他沉默还以为他不认,顿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