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娘怕是受不住。” “霁儿,”泾阳王目光忽然冷下来,盯着她道,“今日与明日有何差别,你不让我跪拜母亲,可是并非真心要与我成亲?” 云霁心底骤然一跳,立时摇头否认:“自是不是,我只是觉得……” “没什么只是,你是我景岳之妻,你的母亲自然是景岳之母,这一拜,她受得起。”泾阳王说罢,俯身就拜,根本不容云霁阻挡。 嘭的一声,是泾阳王的额头磕的祭台前的甲板上,却如同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