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有学生敢这样和女老师说话,廖瑜甚至觉得比秦安刚才拿弹弓威胁罗波夫更不可思议。 “这当口还没忘记你的老师身份?”秦安不屑地道,“看着你夫妻都觉得丢人,还有心情摆架子?” 任何一个老师,最难做的就是在学生面前低头,廖瑜也是如此,咬着牙,在秦安不屑的目光下却是浑身不自在,仿佛身份倒转过来,她才是做错了事,接受老师批评的学生。 “和我有什么关系,不要脸的是罗波夫。”在知根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