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诗雅连着说了很多很多,确实有几分道理。 但这种事,总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。 她不是我,不能体会我的痛苦。 我知道一切都回不到过去了,但也不能说放下就放下。 所有事情的过去,都需要时间。 “你说的有道理,喝的差不多了吧,咱们上去吧。” 我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了,赶紧叫着她回公司。 “好啊,我正好有个案子想问问你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