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致使严璟勋感染。 “会疼的,忍着点。” 严璟勋自然是不会在乎这点疼的,和他脏腑之痛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,而他这半天都没有吭声。 不过…… 消毒的安云衫发现严璟勋闭上眼睛,微微蹙起眉头,脸上露出些许痛苦的神色,她动作一顿,酒精消毒应该没这么疼的。 是了,一定是脏腑的伤带的。 “很疼?”安云衫问道。 严璟勋缓缓睁开眼睛,低音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