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放松下来,回过头,就看到严璟勋修长的身体背对着她躺在床上,一时有些不明所以,但是却有一种危机解除了的感觉。 第二天清晨,安云衫睁开眼睛的时候,身侧的人已经不见。 她眉头微皱,为什么一点都没有察觉到,睡的未免太安心了,是她的警觉性变差了吗。 禁区一行人启程,继续前往不知名的目的地,安云衫对去哪里从来都不问,她知道这是机密。 “禁区的预备役,并不意味着能够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