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澜疼得差点没忍住,却只敢用手护住头脸,没敢躲闪。 上次他有经验,叫得越惨,越是躲,贺启就会打得越用力。 跪在地上,贺澜抱着头挨了贺启几皮带,始终咬着牙没敢吭声。 见状,贺启反而停下来。 “知错了没有?” “哥……”贺澜哆哆嗦嗦地抬起脸,“我……我知道了,我以后……我再也不敢了。” “把那个破公司给我马上停了。” “停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