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服短袖衫、小鹿般一蹦一跳的少女, 曾经也对他张扬着双手,掐着他的袖子, 摇啊摇, 热烈奔放地说, “我就是颜控,就是看你长得好看才爱上你鸭!肿么?难不成你还要打我咯咯咯!” 他怎么敢打她? 他又怎么舍得,对他的女孩有半分凶怒? 十年前的徐听眠有多么疼纪柠,十年后的徐听眠就有多么憎恨那个狠狠甩了他的女孩。 “徐听眠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