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又很难受。她在床上翻了几个滚,被子掉落那一瞬间,外面的暖风吹着她直打哆嗦。 一个哆嗦, 却突然像是一道雷—— 瞬间将纪柠的意识劈开。 头疼鼻子堵…… 天! 她连忙又把眼珠子往上眼皮的方向使劲儿翻了翻,每次发高烧,没有温度计时,纪柠都是通过这个方法来感知自己究竟是不是发烧了。 眼皮一翻,疼的她脑袋快要炸裂。 那是一种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