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砖。发出一阵阵沉闷的敲打声。电话还没叩,各种声音沿着信号全部传入了对面纪父的耳朵里。纪父长叹一声,说不出来究竟该悲哀还是释怀, 都已经十年了, 施暴的人,早就擦干净了手上的血痕,往前继续灿烂的活着; 什么都不知道的人,在这十年,依旧光鲜磊落; 只有那个被痛苦对待的人, 一辈子都走不出过去。 …… 兴许是楼下的声音过于吵闹,纪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