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去,你知道我对学生向来严格……” “我自己下不了狠心。”徐听眠道。 老罗觉得他有病, “自己心疼就揣在兜里宠着啊……” “你的研究生,你只要点头毕业,谁还敢说一个子儿的‘不行’?” 徐听眠摸着茶杯的边缘,热气在那杯口缓缓上升, “你帮帮我。” “什么?” 徐听眠把茶杯放到茶几上,双手撑在膝盖前,一字一句,恳求老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