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迫踮起、还在时不时颤抖的白皙脚踝。 “可是……呜呜呜,听眠哥哥,球球了……” 铃铛一响,差不多手腕粗的纳米分子重组物“哐当!”掉落了下来,徐教授站起身,弯腰伸手,将那东西放回了它代表着“惩罚”意义所在的地方。 男人还贴心地,拿着柔软的手帕,给趴在冰箱上的女孩,擦了擦嘴角皮质带子上的汗水。。 “重新来吧。” “掉了,就不算数了。” 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