栗姑叹了口气:“你就当真半点都不怨他吗?” 若不是那封语焉不详的信,云乔或许并不会入京,兴许也就没有后来这祸事了。 “我怨他做什么呢?”云乔摇了摇头,“他若不是遭逢变故,不会欺瞒我的。” 她心中早就有过揣测,但压根不敢细想。直到如今,她自己都命悬一线,才总算敢将这点心思宣之于口。 栗姑掩唇咳嗽起来,见她至今仍信着那杳无音讯的夫婿,不由得摇了摇头:“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