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乔,手上失了轻重,上好的绸缎被撕裂开来。 “阿乔,今时不同往日,”裴承思俯身,覆上云乔单薄的身躯,语气不容置疑,“别活在从前了。” 他离了平城入长安,从那日接受陈景的邀约,踏上这条通往至高之处的路开始,就注定回不了头了。 云乔又怎么能停留在原地,对那个被他舍弃的穷书生念念不忘? 两人从前在床榻上没起过什么争执,可这回,与其说是情|事,不如说更像是一场施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