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芊芊还是个不通□□的未嫁女,云乔从不叫她值夜伺候,眼下这狼狈的模样没叫她见着,多少也算是松了口气。 栗姑扶着云乔换了中衣,目光从她身上那些显而易见的淤青滑过,不由得叹了口气:“傻子。” 从前在京兆府的牢狱之中,栗姑就曾这样嘲过她,只是眼下话音里多了几分疼惜。 云乔倚在她肩上,轻声道:“我方才在想,若是早前死在了那牢狱之中,兴许会比现在好呢。” 那样的话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