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,云乔兢兢业业地随着梁嬷嬷学规矩时、习那些并不感兴趣的字画时,虽未曾抱怨过半句,但心中并不是没期待过裴承思能哄哄她。 不需做什么难事,只要些许甜头也好。 可从没有。 裴承思那时将“大局”、“朝政”看得比什么都重,在她面前时,是繁忙的九五之尊,偶尔也是要求严苛的夫子,唯独不是她记忆中那个温和的夫君。 云乔只能暗自安慰自己,“这没什么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