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爷就是你三姑。” “哎哟喂!” 领头一听这话,对我的神色顿时崇敬得不行,冲我直拱手:“小姑娘!啊不,大师。” “刚才是我冒犯了,您看得可太准了。” 说怎么的呢? 原来今年年初他老婆本来还好好的,谁知到四月就不行了,总说看见人在外边儿窗户来回晃又总说半夜听见大喇叭响,放的还是四五十年前那种生产队出工的体操歌,又说村东头的鳏夫对自己性骚扰,问题那鳏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