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记忆,正常人长大后都记不清了。 但沈度一直记得。 记得病榻上艰难喘着气的爷爷,记得自己扶着他去医院时的艰难,也记得爷爷用苍老的声音贴在他耳边说:“好孙儿,爷爷的好孙儿。” 不断地呢喃,不断地唤着他,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撑住这口气,不倒下去。 沈度没有说太多和爷爷的事,他要说的是另外一件。 “同样被留在家中的还有念初中的堂姐,她平时住校,只有周末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