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的身形顿了顿,袍袖轻拂,一股柔韧的力度从他袍袖上传来,司徒盈袖手一滑,就从他袖子上滑落下来。 “师父!”司徒盈袖都快哭了,“我知道您还不是我师父,我现在拜您为师!”说着,她扑通一声跪在泥地里,咚咚咚给那玄衣人磕了三个响头。 那人正好回头,不偏不倚受了她三个头。 “你起来吧,地上都是泥,你跪在地上做什么?”那人极是不忍心,想了一下,还是走过来,伸手将她扶了起来。